2010-06-14

六月六日龍門郊遊樂 Lung Mun Country Trail

日期:二零一零年六月六日 (星期日)
時間:上午九點集合
路線:龍門郊遊徑
人數:廿一人
交通:
去程:荃灣兆和街乘80號小巴到川龍
回程:城門水塘菠蘿壩出城門道 ,乘82號小巴返荃灣市中心兆和街

緣起
自某天晚上在電視上看到蘇絲黃介紹川龍飲茶的飲食節目,就想到川龍飲茶。上一次到川龍大約是十年前的事吧?那時候應該是上大帽山的青年旅舍宿營兼看千禧日出。看到這電視節目,懷念起川龍飲茶,尤其是那舊式的自助形式,美味的舊式點心和那鮮甜、自家種植的蔬菜。

集結

好!於是就在「面書」和電郵廣邀同好結伴同遊。另特別邀請富有行山經驗的LN作導遊。皆因這次選擇的路線我並沒有行過。以往到川龍飲茶,我只懂從川龍上大帽山這唯一的路線。但這次正值六月,六月六日那天剛巧是「芒種」,「芒種」是典型的夏季節氣,預告大家天氣要開始「炎熱」了。「芒種」的意思是:此時稻子已經結實成「種」,而吐穗結實的稻子榖粒上會長出細芒,所以才將這個節氣稱為「芒種」。因此六月是踏入夏季前最後的遠足月份,踏入七、八月,香港又濕又熱的大暑天,實在不宜遠足。正因為天氣也開始炎熱,友人戴亞斯建議從川龍出發走到城門水塘菠蘿壩。也好,我上網查過資料,此「龍門郊遊徑」沿途小橋流 水 、林蔭小徑, 大樹夾道,景色怡人,除可俯瞰荃灣、青衣一帶景色,更可遠眺雄偉的汀九及青馬大橋,葵涌及荃灣市鎮亦收眼底。看來此徑十分適合入夏時郊遊。

想不到各界友好反應熱烈,新知舊雨,報名者眾。連我和導遊在內,一共二十一人。我從未帶過這麼多人的遠足團呢!在此也再次感謝LN仗義當導遊。

歎茶


我們在比較入的端記茶樓歎茶,由於團友太多,要分三枱。
個人覺得村口好彩茶樓的點心比較好吃。

端記茶樓:荃灣荃錦公路川龍村57-58號

起行

吃飽點心當然要起行運動一下了。由茶樓往郊遊徑入口,需走一段路。各人在這段路的步速比正式的郊遊徑還要慢(笑)。可能是比較容易的石屎路,大家可以不費力邊拍照邊慢慢走吧。從茶樓步行到龍門郊遊徑入口約兩公里。


飲完茶未到正式入口前的大合照,聲勢真浩大呢!

正式起點的大合照。入口看上去又幾似「龍門」

此徑的其一特色,就是會經過三道木橋。走了約三十分鐘,首先出現的是壹號橋,橋短,大樹遮陰; 再行十分鐘,貳號橋出現;再來是叁號橋。

這次活動的領隊小姐和導遊先生,絕不中途強逼各位團友購物,也不會罵各位團友

終點的大合照

「龍門郊遊徑」全程約五公里。加上茶樓到入口的兩公里,是次全團走了約七公里。

在兩點前已走畢全程,為自己計算時間準確而自豪!

之後前後兩架小巴,第一小隊和第二小隊各自到荃灣再次搵食吃下午茶醫肚去。

再次感謝各位朋友踴躍參加和支持,大家都玩得開心,食得滿足呢~

傷痕戰爭片 Scar War Movies



《亡情使者》(The Messenger)、《拆彈雄心》( The Hurt Locker)和《雙情路》
( Brothers)

我們在無數戰爭片都看過這場面:兩位神情肅穆的軍人, 敲門,門打開,向屋裡的親屬傳遞他們親人陣亡的噩耗。《亡情使者》的主角就是這兩個死亡天使。男主角威爾(Will)是戰爭英雄,他在伊拉克拯救同袍,也因此而受了傷,回到美國治理。離退役還有三個月,軍部派他一個最後任務:通知陣亡士兵親屬他們的兒子、丈夫死了。或許有些人覺得這項任務是優差,捎個信而已。但大兵們可寧願上戰場,也不願做這種「厭惡性」工作。沒人喜歡聽到壞消息。所以這工作服務態度無論多好,顧客注定不滿。有人會摑你一巴,有人會向你吐口水,有人會一時受不住打擊嘔吐哀號。而威爾的拍檔東尼(Tony)更是不太友善之輩,只叫威爾按本子辦事,切忌身體接觸。


姑勿論《拆彈雄心》( The Hurt Locker)和《雙情路》( Brothers)是支持還是反對戰爭,連同上述的《亡情使者》,都揭示了戰爭對一個軍人的影響。戰爭肯定影響了曾經身在沙場的士兵,改變了他,留下了傷痕,不僅是身體表面的,更是心靈內在的。即使僥倖不死,也不是昔日的自己了,就像《亡情使者》新寡說到亡夫時,說她不認識回國後的丈夫了。

"It smelled of... something awful. It wasn’t another woman, or cigarettes, or booze - I could have handled that. I smelled... Rage. Fear. This-- The man he turned into
over there. The man I started hating. And he didn't treat me or his little boy very good when he was at home. So in a way, in my mind, it was like he was dead already."

(「很難...很難聞。不是別的女人的氣味,也不是煙味酒味 -- 這些氣味我倒應付到。我聞到的是...憤怒。畏懼。這個...這個遠赴沙場的男人。我開始憎恨的男人。他在家時虧待我,也苛待兒子。因此在我心目中,我早己當他死了。」




威爾和東尼也各有各的心靈創傷。又或如《拆彈雄心》的占士,中了戰爭毒,不是說他嗜戰,而是那種命懸一線、千鈞一髮、爭分奪秒的拆彈環境和過程,這種驚險刺激的危險,以及在高危壓力下成功完成任務的成就感,令他彷如吸毒般上了癮,欲罷不能,再不能過普通平淡的家庭生活。而《雙情路》的森(Sam)因被俘後所受的折磨而造成的心理創傷,令這個好丈夫好爸爸好兒子時常疑神疑鬼,沒有安全感,令親人心生寒意,不敢親近。

戰爭,無論是為何而戰,一定令人付出代價,尤其是曾親歷戰場的人,其代價是沉重的,也是不可逆轉的。

七夕的莫名孤寂 Inexplicable Loneliness

  是日七夕 莫名孤寂 一早起床 在滂沱大雨下 打著傘 在一條陋巷中 獨自 在等待⋯⋯